我是 Araragi Koyomi...瀧川亞理沙的意外告白,她演唱的《Sayonara no Yukue》(最後的故事)ED.

唱作歌手瀧川亞里莎於 2015 年 3 月以電視動畫《七宗罪》結局主題曲《Season》出道。突如其來的新人任命引起了極大的爭議。她的第三首單曲即將推出:TV 動畫《花之旅》的 ED《Sayonara no Yukue》。當我閱讀原著小說時,我覺得過去的自己和主角 Araragi Koyomi 有共通之處。這促成了這張單曲的創作,其中三首歌曲都是面對過去的自己。


我在國中二年級時開始加入樂團,從一開始就做原創歌曲。


聽說你一輩子都在玩樂團?

瀧川:我從國中二年級開始,一直玩到二十多歲。我很幸運在一所國中,校內有輕音樂社和錄音室。我想和那支樂團一起出道,也盡了最大的努力,但卻沒有成功。最後,我成為了個人歌手,並走到今天這一步。

你現在是個創作歌手,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寫歌的呢?

瀧川:大概在我開始組樂團的同時。我幾乎沒有演奏過任何抄襲的歌曲(笑)。我對此有些遺憾。我覺得還是抄多幾首曲子比較好,這樣我才能學到最基本的東西。這也是我後來開始抄歌的原因。

從一開始就能創作原創歌曲,這實在是很了不起。

瀧川:完全很糟糕(笑)。(笑)但是我現在的立場還是一樣。我在家邊玩邊說話,同時創作旋律和歌詞。

您寫的歌詞很獨特。你是否經常被人說你的世界觀與別人不同?

瀧川:我經常被人這樣說。我在很多地方都會有意識地選擇我的歌詞。我受到 Yumi、Tatsuro Yamashita 和 1980 年代日本搖滾樂的影響。日語畢竟不是一種簡單的語言。一件事有很多種說法,我覺得這很有趣。我也想用一種聽起來不像其他人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所以我發展了自己獨特的說話方式。

你覺得你的歌詞有什麼獨特之處?

瀧川:我喜歡能顯示風景的歌,所以我自己也想寫這樣的歌。或是像電影一樣的歌曲。我理想中寫的歌曲,是讓人可以沉浸在歌曲的世界裡,包括歌詞和音效,歌曲本身是完整的。我也認為具有季節感的歌曲是我的專長。

聽說您也喜歡攝影?

瀧川:是的。我從初中開始就把攝影當成一種嗜好。當我看到風景照片時,腦海中常常會浮現出歌曲。

很可惜,樂團在2012年解散了,對吧?

瀧川:是的。從那時起,我就陷入了寂寞的沼澤(笑)。我們停止了現場演出,我也沒辦法寫歌,有一段時間我只能面對自己,覺得很沮喪。

但那段時間現在已經變成你表達的肥料了,不是嗎?

瀧川:是的,沒錯。我現在可以這麼想了(笑)。

你開始以個人歌手的身分工作,並終於在今年3月正式出道。你的首張專輯《Season》是電視動畫《The Seven Deadly Sins》的結尾主題曲。是什麼促成了這次合作?

瀧川:《七宗罪》的工作人員很喜歡我的歌,在我出道之前就把它提供給我了。當我聽到動畫合作的消息時,我真的很開心。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會有機會參與其他作品。此外,我閱讀《七宗罪》已經很長時間了。所以我非常興奮,以粉絲的身份寫了這首歌。

當你看到自己的歌曲在電視上播放時,有什麼感受?

瀧川:剛開始我不敢相信那是我的歌,但大概播了五集之後,我終於知道那是我的歌了(笑)。(笑)那是週日晚上的動畫,所以我認識的人碰巧也在看,就跟我聯繫上了。在那之前,我沒有跟任何人聯繫過,所以大家都說:「終於可以確認你還活著!」(笑)。(笑)。


遇到《Life Story》讓我正視自己的過去。


所以朋友們從電視上就可以知道你過得很好(笑)。繼第二張單曲《夏之花》之後,這次推出的第三張單曲《Sayonara no Yukue》再次與電視動畫結合。它是電視動畫系列《新夢幻》的結局主題曲。

瀧川:我很開心。我上高中的時候,「物語」系列開始播出,學校裡所有喜歡動漫的孩子都在談論它。雖然我沒有看過,但是當我聽說要結合時,我查了所有的原著小說和動畫。之後,我驚訝地發現《物語終結》的故事跟我的生活有很大的關係。我是 Araragi Koyomi(笑)。

(笑) ─ 所以你跟荒木也有類似的經歷?

瀧川:我有很多非常相似的經歷,而且我的情緒非常投入,所以小說中有些部分很難讀。小說中描寫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對我來說比妖怪的故事更痛苦。和 Araragi 一樣,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傷害了誰,當我 20 歲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我經常會在車站月臺上發現自己,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學校時說的那一句話傷害了朋友。所以我會站在月台上。儘管這是 Araragi Koyomi 的故事,我卻覺得好像在讀自己的自傳。所以我覺得結尾的主題應該寫我自己。

這就是我創作《Sayonara no Yukue》的結果。這首歌包含了您青少年時期的回憶,對吧?

瀧川:是的。暑假過後,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二學期開始,我和之前一直處得很好的孩子們的關係就不太順利了。那時候,我所感受到的放學氛圍,和《故事的終結》中所描寫的放學氛圍非常相似。我覺得並不是他們討厭我,而是那時候我覺得自己和他們越來越不一樣,因為我們太尷尬了,無法互相交流。我以此為主題創作了《Sayonara no Yukue》。我從男性和女性的角度寫了這首歌的第一和第二部分。我嘗試以第一人稱的角度來描繪兩人之間無法理解的感情 - 儘管他們看似擦肩而過,但實際上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而且是連結在一起的。

這就是你想對過去的自己說的話吧?

瀧川:是的,沒錯。當我在寫歌詞的時候,是相當痛苦的,就像挖出傷口一樣,但我覺得這給了我一個機會去面對過去。我很高興我遇到了《End of the Story》。

雖然描繪的是深沉的感情,但旋律卻很開朗,不是嗎?

瀧川:我是個 「阿瑪之角」(笑)。我覺得如果用這樣的歌詞讓歌曲變得悲傷,它就無法拯救我。我在歌名中加入了 "yukuue "這個詞,是想說除了再見之外還有希望。我覺得這首歌變成了一首把和你擦身而過的事實當成生活的食糧,積極生活的歌。

歌曲開頭優美的副歌也是這首歌的一大特色。

瀧川:《Sayonara no Yukue》也很講究副歌的部分,在歌曲的各個部分都有。我之所以從副歌開始,是希望讓人感覺到《故事的終結》的故事和這首歌的世界有一個快速的切換。我也想藉由在副歌上面疊加我的聲音,來表達這首歌裡有很多個版本的我,從我的青少年時代到現在。這也許是自我滿足,但我在做這首歌的時候就已經想到這個意義了。

─ 副歌有很深的意義,不是嗎?有幾個聲部疊在一起?

瀧川:我把五、六個聲部分層,然後再加倍。這真的是生命的層次(笑)。另外,我覺得副歌能讓人感受到季節,像是臨近冬天的秋天。

─ ─ 影片的結局與正片的世界觀不同吧?

瀧川:坐電車。那個畫面也很有趣。有一首聯曲名為《銀河鐵道之虞姬》(如何下銀河鐵路),我覺得跟那首歌的世界觀有關聯。當然,這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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