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月 7 日發行!探索 Ultra Seven 伴奏音樂的根源 - 作曲家 Toru Fuyuki 回顧他的作曲生涯。 為慶祝他的自傳 "Ultra Ongaku Jutsu" (Ultra Music 的藝術) 發行而進行的訪談。
作曲家 Toru Fuyuki 因在 Tsuburaya Productions 製作的作品而聞名,包括特效方面的 Ultra Seven。
他的第一本自傳《Ultra Music Art》(集英社國際新書)將於 2022 年 4 月 7 日由集英社發行,這是他漫長作曲生涯的回顧。
在這次訪談中,Fuyuki 先生和他的合著者青山徹先生討論了《Ultra Seven》的音樂以及 Fuyuki 先生作為作曲家的鮮為人知的歷史。
Fuyuki Toru(左)與青山徹
超七的時代
--首先,請告訴我們您最初接觸奧特曼系列的經歷。
我出生于 1960 年,所以我只是勉强属于实时观看《奥特Q》(1966 年)的那一代人。那時候,我還不太瞭解內容,但我完全被《奧特曼》(1966)迷住了。之後,我又看了東映的《Captain Ultra》(1967),接著是《Ultra Seven》(1967),就在第一次怪獸熱潮中度過了我的童年。
--您是從第一集就開始看 "Seven "嗎?
青山:是的。我是十月出生的,而 "Seven "也是在十月開始播放的。所以當我只有七歲的時候,在小學的一二年級,我有一年的時間都沉浸在《Seven》的世界裡。即使是在孩提時代,我也覺得《Seven》的氣氛與之前略有不同,我還以為大人是來給我看一個嚴肅的舞台。
Toru Fuyuki(以下簡稱 Fuyuki):當時我完全不知道這是一個兒童節目。正如青山先生所說,這正是我們的目標。我們並沒有區分成人節目和兒童節目,只是理所當然地盡力製作。原因是如此大規模的作品沒有先例可循。所以我們必須自己思考。但我不認為我們有那麼緊張,它似乎真的很自然地發生了。
Aoyama你寫的音樂的嚴肅性也不例外;它有一種深刻、高品質的感覺,是我從未聽過的。我當時實實在在地看到、感受到了那種東西。成年後再回頭看,主題曲中厚重的銅管樂合奏與精湛的和聲進行,即使現在再聽,魅力仍絲毫不減,而在伴奏中,管樂的構成也有古典音樂中後期浪漫主義或現代主義的感覺。
Fuyuki:我們並沒有刻意追求這些不同的元素,它們只是自然而然地出現。
青山:就個別作品而言,「長笛與鋼琴協奏曲」(M51),我甚至以為是莫札特或某種古典音樂的前身。
--青山:那是第 8 集「目標之城」中,森越旦和 Metron 外星人隔著餐桌對話時所使用的著名樂曲吧?
青山:是的。我想好好聽聽那首曲子,所以一直在找古典音樂,但當我成為高中生時,我驚訝地發現那其實是富幸先生的原創作品。總之,他讓我嘗到了正宗、真正的成人音樂。這就是我的印象。
Fuyuki:關於青山先生提到的作曲,我是在管弦樂團的基本構成中加入了一些不尋常的樂器,才創造出這樣的聲音。當時海外的電視劇「雷鳥」(1965)很受歡迎,我知道其他國家的電視劇都有很棒的聲音。受此啟發,我記得當時和工作人員討論,希望能創造出不遜色於日本的音樂。我覺得我在作曲上的努力在覆蓋一些範圍的同時,也創造出了稠密的聲音,但我覺得我必須在這部電影中做一些這樣的事情。
--《Seven》的第一張伴奏錄音也有低音單簧管、低音大管和其他木管樂器,對吧?
富雪我不知道他們用當時的電視喇叭效果到底如何,但從這個意義上來看,我覺得這可能是為了實驗。當時的背景非常多變,有外星人的出現,還有宇宙的元素,所以我想用一般人聽不到的聲音來表達。從預算的角度來看,這絕對是不可能的(笑),但幸好我們被允許這樣做。如果我們當時認真努力的成果到現在還能感受到,我真的很開心。
踏上「紀念之旅
--青山先生,您在 2013 年出版了一本名為《Ultra Seven Taught Me 'Music''》的書(Artes Publishing,目前正在銷售新町文庫版),這本書是以 Seven 系列的音樂為題材,請問您是如何創作這本書的?
青山我希望有一天能出版自己的書,但在出版之前的七、八年,我正在寫自己的部落格,當時部落格非常流行。不知不覺間,部落格的內容都是關於古典音樂和《Seven》的,我意識到這就是我想寫的東西。所以,當我決定要寫書的時候,我真的很想跟大家談談。當然,那時我還不認識他,幸好唱片公司的熟人幫我聯繫上,我才得以與他見面。
-和老師第一次見面有什麼插曲嗎?
青山:這是個很有名的故事,在《Seven》的最後一集中,用到了舒曼的《A 小調鋼琴協奏曲》Op.54。我一直想知道為什麼這是一張 Lipatti 的唱片,但透過與您直接的對話,我 40 年前的疑問就迎刃而解了。我在「Ultra Seven 教會我什麼是「音樂」」一文中談過這件事。
Fuyuki在青山先生寫的第一本書中,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拆解到最細微的地方(笑)。
青山不,不。採訪當天,《朝日新聞》的編輯委員吉田順子和樂評人片山俊秀也來了,我被要求和一位素未謀面的老師對話,背景是兩位大人物(笑)。柒》最後一集使用的錄音是第一樂章的前半段和第二樂章的後半段,但在現場,音樂就一直在流淌,最後我極端的哭了,......。
Fuyuki我感覺收件人對「Ultra Seven」的感受比我更深。
青山雖然說出來有點不好意思,但從這個角度來看,這也是難忘的一天。
--現在,您和青山先生合著出版了《Ultra Music Art》,請問這本書的出版時間是什麼時候?
青山:大概是前年三月左右,我第一次請您做這件事。
Fuyuki: 不,我沒有什麼有趣的事可說,而且我也不認為我寫了這樣的書會有人看;如果讓它在書店裡蒙塵,一本也賣不出去,那就太尷尬了(笑)。(笑)我自己也是一個喜歡看書的人,但我就是這麼想的。我現在要告訴你,我當時相當認真地反對這個計劃,但最後我還是被青山先生的熱情所擊敗。
-您到底是如何寫這本書的?
Fuyuki:青山先生採訪了我,我把寫作本身完全交給了他,但我非常感謝他如此仔細地聽我說話。我自己是個笨手笨腳的人,畢竟事隔太久,我很難記得細節。然而,她從來沒有說過一句令我不耐煩的話。
青山:在計畫進行期間,有一段時間因為 Corona 災難而不得不停止,但最後我還是在一年半的時間內去了他家約 20 次。在他的後記中,他寫道這是一次「追憶之旅」,而我能夠陪伴他走過這段旅程,甚至連 Mai-san (*Mai Okamoto,Fuyuki 甭的女兒。Mai-san (*Mai Okamoto,女演員 Fuyuki 甭的女兒) 也不知道的許多插曲。我將它們編成五個章節:「我的音樂之源 - 滿洲、上海和廣島時期」、「到東京 - 在東京電台工作」、「Ultra Seven」、「從 TBS 退休至今」和「古典音樂和我」。
Fuyuki: 不,我非常感謝您的辛勤工作。
青山:聽說您自己也經常被問到,"您是怎麼寫出「超七的音樂」的"?教授告訴我,為了講好這個故事,有必要回到我的童年,所以我特別花了 2021 年上半年的時間,在滿洲、上海和廣島等地採訪,這在第一章和第二章都有反映。
富之:青山先生在這方面也幫了我很多。細節方面,我忘了是在何時何地發生的。有好幾次,我半夜突然醒來,想起「我記得有這件事」,但那就像石子落在水面上,漣漪散開,在空白的記憶中。但我還是得睡,因為明天下午青山先生就要來了。所以我會喝杯威士忌然後睡覺(笑)。
青山:不,是這樣嗎?
Fuyuki: 那就像是 70 年來第一次在半夜做功課一樣。
青山我們沒有那時的任何記錄或照片,所以只能請老師回憶一切。後來聽舞小姐說,老師自己畫了某些事件的時間表,並問:「是在小學一年級還是三年級?」她甚至證實是在一年級或三年級。
Fuyuki:對我來說,所有的事件都是值得紀念和難忘的,但如果關鍵的時間線沒有出現,我就無法把它寫在書裡。你必須總結它們,但你必須講一個無法總結的故事(笑)。我真的覺得很辛苦,青山先生。
青山:您是這樣說,但如果以一般的方式來總結您所說的內容,它就會成形。也許故事的流程是在您的內心不自覺地創造出來的,特別是當我讀到之前幾乎沒有人提到的第一章時,我覺得這真的是一個非常精彩的故事。我還覺得,老師能把每個時期的音樂故事講得這麼好,意義非凡。
--青山:這本書收錄了很多不為我們所知的富幸老師的插曲。
青山:有一個小插曲是,戰後他第一次踏上日本的土地時,神戶鎮上正在演奏韋伯的《邀舞曲》。他想學習音樂,但當他聽到《邀請跳舞》時,他告訴我他當時的感受,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進入那個世界。另一個我想提的插曲是與 Elisabeth 音樂學院(現為伊利沙伯音樂學院)第一任院長 Ernest Goossens 神父的故事。當時,校長告訴他:「這還不夠。音樂就是禱告。你還是不夠",他常這樣說。Elisabet 是他以前的學校之一,是一所基督教音樂學院,但在歐洲,音樂最初起源於教堂,人們在教堂裡禱告,這最後發展成古典音樂。老師的這番話讓我印象深刻,因為正是這番話讓他走上了古典音樂的道路。
Fuyuki:回想起來,我父親是反對我做音樂的。他說:「你這個白癡,這樣是養不活家人的!」他很生氣。但是有一天,反對的父親拿了一份申請表格給我,讓我去找伊莉莎白。我把這個故事收錄在這本書裡,我真的相信多虧了我的父親,我才能活了86年。
青山:在戰後的混亂時期,您從出生和長大的滿洲回到日本,到上海再回到日本,所以您幾乎無法上學。即便如此,他還是從遣返者留下的書籍和父親的書中學習。音樂同樣是自學的,雖然幾乎沒跟誰學過,但也能彈鋼琴,在 Elisabet 的作曲入學考試中,當開始在五線譜紙上寫音符寫鋼琴曲子時,最後以三拍子的馬祖卡(*一種波蘭傳統舞蹈或舞曲形式)結束。老師非常謙虛,居然跟我說他想刪掉那首垃圾,但我被允許保留,他說:「不,不,太過分了」。
--所以在手稿完成之前,有很多反覆的討論?
青山:是的。身為讀者,我真的很想保留那部分,而當我意識到那部分已經完成時,它竟然也完成了。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笑)。
Fuyuki我提出要剪掉,因為我覺得很不好意思(笑)。不,從自己身上看不到任何自己的影子。
精髓在於古典音樂
--青山:您在編輯這本書時,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青山:您曾就讀於兩所音樂大學:伊利沙伯音樂學院和國立音樂學院,並在東邦學院音樂學院(作曲理論系)任教三十多年,但您很少有機會談到古典音樂,而古典音樂才是最重要的。因此,我用了一整章的篇幅來談論我最喜歡的古典音樂,例如瓦格納的《尼伯龍根的指環》和貝多芬的《第八交響曲》。
Fuyuki:我們一邊放唱片一邊聊天,那是大約一年半以前的事了。
青山貝多芬的第八交響曲是由 Mengelberg 指揮的吧?他像街頭藝人一樣搖晃節奏,是現在很難聽到的演奏。
富裕:我想那是當時最新的演出。作品本身也是浪漫主義(Romanticism)之流的新作品,和青山先生一起聽,我再一次覺得孟格魯克是個了不起的指揮家。事實上,我其實還想給您另一首作品,但您覺得是什麼呢?
青山嗄、舒伯特的《偉大》(這本書中有涉及)? 西貝柳斯的《小提琴協奏曲》?
Fuyuki是斯特拉文斯基的《春之祭》。
青山:不,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Fuyuki: 我喜歡《春之祭》。但是我說不明白(笑)。所以沒有成為手稿。
青山偶然的機會,我在這本書中也有寫到,但《Seven》中極星人的哼唱,讓我莫名想起《春之祭》,每次聽這首歌都有這種感覺。順帶一提,您有最喜歡《春之祭》的演出嗎?
Fuyuki: Markevich。那真的是非常好的演出,非常清晰俐落。
青山:原來如此。這也是很寶貴的見證。
Fuyuki: 正如我在這本書的訪談中對青山先生所說的,音樂與繪畫不同,你 「喜歡 」的東西會隨時改變。相反,我有不喜歡的時候,也有喜歡的時候。我認為這就是音樂的魅力。它真的是一種神秘的東西。
--您提到在極地外星人的嗡嗡聲中感受到了「春之祭」,但如果您聆聽精通古典音樂的青山先生的音樂,您大概可以讀出各種不同的影響。
青山:是的,沒錯。其中一個例子就是'Seven'裡的 M38A (*M68也幾乎一樣)。他有很多音樂經驗,這些經驗自然而然地表現在戲劇性的伴奏中,而他並沒有刻意這樣作曲。整體基調相同樂曲的整體基調與第五交響曲第一樂章結尾的樂句相似。再者,在電影中,有許多鋪天蓋地、不合理的場面,例如第15集「超級守護西遊Part 2」中,小七被迫在神戶港與喬王硬碰硬的場面;第39集「小七暗殺計畫Part 1」中,地球防衛隊的坦克被勇者外星人的光碟摧毀的場面;第38集的瘋坤場面等。在角色被壓倒性的不合理力量扭曲的場景中,影片的運用令人印象深刻。
--哦,我明白了。肖斯塔科维奇是一位 「被壓迫 」的作曲家,他被迫按照蘇聯要求的社會現實主義寫作,所以你可以從音樂的基調和選擇中讀到這樣的意圖。
青山:是的,沒錯。這只是我個人的解讀,但如果您在聆聽古典音樂之後重新觀賞《七》,就能讀出很多深意,我想這會擴闊您的理解,給您帶來新的享受。
--青山先生剛才提到片山俊秀先生在他的書中也寫到,他是從《Seven》的音樂中學到莫扎特的魅力的。
Fuyuki: 我過去遇到過幾個這樣的人。青山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青山:我聽了他的音樂,受到他的指導,最後把它轉化為我的作品。
Fuyuki: 不,我覺得我有責任(笑)。
一生都在做自己喜歡和擅長的事--青山:書很快就要發行了,你們各自有什麼感想呢?
青山隨著這本書的發行,我和老師的合作也告一段落,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我覺得有點傷感。
Fuyuki: 說實話,我也有這種感覺。透過訪談,有很多事情都讓我不得不提醒自己,例如「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在研究他們的過程中,我自己也漸漸開始懷舊,現在我有一種想要做更多更深入研究的感覺。
青山:我很希望能再有機會進一步翻看。
Fuyuki只是覺得如果能完成這個 ....... 就好了。但如果有下一個故事出現,那就麻煩了(笑)。無論如何,這確實是一次難得的經驗。
青山我也是
冬雪:如果不是青山先生,我真的不會有這份工作。
青山您的工作範圍很廣,所以即使是以特效和劇場伴奏為例,也可能有許多其他作品更應該要處理,但我覺得我們還是能夠掌握到它的精髓所在。
--不,我覺得'Seven'那個時代的故事也是非常有價值的,因為現在很少有人能夠談到它。尤其是《Seven》,你不只是作曲,還參與了每首歌的選曲,所以透過這本書,我感受到了那段稠密的日子。
富雪: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雖然不是一開始就這樣,但當我完成後,當然也參與了選曲的工作。在那個時代,電視界的工作室工作非常充實,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在尋找新的想法,付出了很多努力。円谷製作也是如此,攝影、燈光、美術、音效等各個製作環節的專家,在各司其職的同時,自然而然地超越了彼此之間的界限,共享智慧。我認為這是參與電視媒體的自然結果。現在回想起來,我強烈地感覺到這一點。
--在這本書中,您還談到了您與《Seven》的導演,包括已故的 Hajime Tsuburaya、Akio Jissoji 和 Toshihiro Iijima 等人的合作。
Fuyuki: 這是我在做這個計畫時就已經想到的事,但當這本書真正出版時,我相信坪谷肇一定會對我說:「嘿,Fuyuki,過來一下! 這是你寫的!"我怕他會說不,我想他會很吵(笑)。
--(笑)--現在,最後一個問題。您希望透過這本書傳達什麼?
青山:您總是很謙虛地說自己只是被引導,但在這背後卻有不斷的學習、努力和基督徒的教導,所以您才會說自己是「被引導」或「幸運」,我想您就是這樣形容自己作為音樂家的心路歷程和人生觀的、我希望透過這本書,您能感受到他的音樂旅程和人生觀。
富雪:回首過去,我真的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羞愧(笑),所以對我來說,我希望你能把這本書當成是對我人生的反省。
青山在後記中,我是這樣寫的,其實最初我是這樣寫的,希望它能成為人生的參考材料。我想這也是您謙卑態度的表現。我不知道是否應該在此時此地談論這個問題(笑)。
扶之我現在就把這個問題交給您了(笑)。
青山:說到哪怕是一點點自吹自擂的話,您都會有所保留,而且您也不是一個會主動宣傳自己的人,我想這也是您否定自己的原因吧,不過從我們的角度來看,這似乎真的是一堂人生課。他在這本書中談到的,也是一種做自己喜歡和擅長的事的人生,我相信我們這些快到退休年齡的人,以及有各種可能性的年輕人,都會找到一些可以指導我們人生的東西。
富幸:我出生在滿洲,戰後經由大陸踏上日本的土地,但回顧過去,我的青少年時代總是在戰爭中度過的。鑒於當前的世界局勢,我特別想起這一點。回到日本之後,我學習音樂、加入 TBS、最後成為獨立作曲家,甚至開始在音樂學院任教,但我沒有遇到任何壞人,包括在滿洲的日子。如果能以某種微小的方式向讀者傳達這一點,我會感到非常高興。
(文字:豐田智久)
(簡介)
Toru Fuyuki:本名牧田昌浩。作曲家,1935 年生於中國長春。在伊麗莎白音樂學院完成作曲和宗教音樂學業。在東京電台(現為 TBS)從事效果和作曲工作。在東邦學園音樂學校工作。為 Kurama Tengu、Ultra Seven、NHK 電視連續劇 Hatoko no Umi (鸠之海) 以及以 Naoho Makita 的名義創作了許多宗教音樂。
Toru Aoyama:作家、編輯,本名 Yasushi Aono,1960 年出生于東京。早稻田大學畢業。在成為自由作家之前,曾在 Ongaku no Tomo Sha 擔任 Shukan FM、書籍等的編輯。對音樂領域感興趣,從古典音樂到 Keyakizaka 46。著有 Ultraseven ga 'Ongaku' wo Taught Me (Ultra Seven Taught Me 'Music') (Shinchosha) 等書。
[書籍資訊]。
■國際新書:Ultra Music Art。
出版日期:2022 年 4 月 7 日。
價格:924 日元(含稅)
作者:不岐徹、青山道利
發行商:集英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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