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畫評論]《機動戰士高達:水銀魔女》第二季回顧! 以強大的劇本和吸引人的角色,為「高達」系列帶來新可能性的里程碑。

Mobile Suit Gundam: Witches of Mercury(《機動戰士高達:水星的魔女》)第二季已經完結,為故事畫下句點。這部在第一季就獲得極高人氣的劇集,其結局如何曾引起許多人的關注,但故事的結局卻非常精彩。很多人大概還在餘悸未消。

機動戰士敢達(Gundam)系列是由 1979 年播出的第一部機動戰士敢達(Mobile Suit Gundam)開始的大型機器人動畫系列。機動戰士敢達》描繪了身陷戰爭的孩子們的掙扎、戰爭的非理性以及作為武器的機器人 「機動戰士」,作為 「真正的機器人動漫 」的鼻祖,它影響了許多動漫、漫畫和電子遊戲。除了原作者和導演富野義之之外,還有許多由其他創作者創作的副題材,以及以另一個宇宙為背景的題材,稱為「另一個高達」,而「水星的魔女」就是「另一個高達」一脈的作品。

The Witch of Mercury》的故事背景設定在巨型企業互相競爭、地球與太空的經濟差距擴大的未來。這是一個黑暗的世界,太空居民(Spacians)富裕繁榮,而地球人(Arcians)卻貧窮困苦。

主角 Sletta 是個天真的女孩,住在偏遠的水星,嚮往著學校生活。她與神秘的機動戰衣 Gundam Aerial(以下簡稱 Aerial)一起進入太空中的 Astikasia 中學就讀。在那裡,Sletta 遇見了她的同學 Miorine,而 Miorine 正被當作政治婚姻中的「新娘」,在機動戰衣決鬥中被爭奪。Sletta 憑藉空中飛人的壓倒性力量繼續贏得決鬥,並在與 Miorine 的尷尬互動中成長。

另一方面,Miorine 一直試圖擺脫權貴父親指派給她的「新娘」角色,但在與 Sletta 糾纏後,她開始以自己的方式與現實抗爭。她與學校的學生們一起創立了「高達公司」。該公司致力於將高達(一種會導致騎乘者死亡的受詛咒機動戰衣)的技術轉化為醫療手段,並改善她與父親之間的關係。

然而,「高達公司」突然捲入恐怖襲擊,朋友間建立的信任出現裂痕。原來原本應該是 Sletta 理想中的母親 Prospera,其實不只操控著 Sletta 的心智,還在背後利用神秘的 Quiet Zero 系統,策劃著一場大陰謀。而在母親的影響下,Sletta 毫不猶豫地殺死了試圖攻擊 Miorine 的恐怖分子。Miorine 對 Sletta 感到非常害怕,因為 Sletta 在她母親的命令下能夠殺死任何人,而她們的心也開始有了交集。......,這是第一季的故事大綱。

在劇集播出前,女主角和學校的設定讓人覺得 「不太像高達」。水星的魔女」。在之前的文章([Mobile Suit Gundam: The Witch of Mercury]專欄]中,我寫過這部作品充滿了對Gundam敬意(*[Mobile Suit Gundam: The Witch of Mercury]專欄]),並對第一季進行了評論,將傳統的Gundam元素和Tomino-ism進行了精美的更新,並對第二季進行了大膽的預測(*[Mobile Suit Gundam: The Witch of Mercury]專欄])!),有興趣的朋友請繼續往下看。

故事蔚為壯觀,精心安排的伏筆和人物刻畫。

第一季的牽引力非常典範,環境的突變以及感情投入的角色所遭遇的關係危機,讓人不禁好奇第二季的結果會如何,而結論是它非常有趣,是編劇能力的勝利。

現在,我在上一篇文章中對故事的謎團和第二季的發展做了預測,讓我們先嘗試回答這些問題。

-Suretta和Erikt是不同的人,空中包含Erikt的個性。

預測。

在描述主線故事過去的第 0 集中,出現了一個叫 Erikto 的小孩,他的髮色和聲音與 Sletta 相同,但在第 1 集中,Sletta 才是主角,而不是 Erikto。 他會不會是為了騎乘高達而改裝的強化人類?

結果。

鎖定目標。然而,我們被艾力圖的第一人稱是 「我 」所誤導,而得出空中的東西根本就是人工智能的結論,但預測本身是正確的。Sletta 是一位強化人類的預測是錯誤的。她是用與 Elikut 相同的基因製造出來的「再現兒童」。

Miorine 可能會將 Sletta 從「水星女巫」的命運中拯救出來。

... 預測。

在第一季中,Sletta 從決鬥的「新娘」手中救了 Miorine。這次 Miorine 會救 Sletta 免受「水星女巫」的命運嗎?

... 結果。

Hazure.Sletta 逃過了「水星女巫」的命運,但這只是因為 Sletta 本身的力量。

我沒有費心寫下預測的結果,以誇耀我的預測中了。而是要重申,線索分散得恰到好處,而且從第一季開始,影片的故事就設計得很好。換句話說,這是一部令人信服的高水準編劇能力的創作,這也是當今娛樂圈對編劇能力的高要求之一。

儘管片中人物眾多,但對人物情感動態的刻畫也很細緻,令觀眾信服。被母親操控心智的 Sletta 將會如何?索菲與諾蕾亞,在恐怖組織中騎乘著高達害怕死亡,她的下場又會如何?

儘管片中各個勢力都有自己的目的,故事還是很容易跟上,光是注意自己猜測的角色會發生什麼事就很有趣。這意味著人物具有魅力,這是現代娛樂強烈要求的另一個元素。如果我們能從 Sletta 和 Miorine 的關係中找到耦合的萌點,那麼 Gweru 在離家出走、被恐怖分子抓走後克服逆境的過程中,也有一個吸引人的成長故事。Gundam Corporation 的每個人都以學生的身份奮力經營公司的方式,有一種企業家的味道,而 Shaddik 的黑暗事蹟就像是一段比克式的浪漫愛情故事。有趣的層面真是五花八門。

水星女巫》對 2020 年代真實戰爭的精闢描寫。

從正面的角度來看,出乎意料的是對學校和戰爭的處理。學校元素是可以讓廣大觀眾投入情感的重要元素。不要說一般的事件,就算是艱難的考試也能變成有趣的故事,所以沒有辦法不用。

不過,只要片名是「高達」,就有描寫衝突的必要。有採用冠軍(代表戰鬥機)制度的代理戰,例如《機動戰士 G Gundam》,或是興趣競賽,例如《Gundam Build Fighters》系列,但本作卻選擇了戰爭作為背景。然而,學校元素與戰爭並不是相輔相成的。說來也怪,就像《機動戰士高達》中所描繪的,當戰爭爆發時,他們非但沒有安然享受學校生活,最後還是為了生存而拼盡全力(也可以選擇將其設定在戰時的軍校,就像《機動戰士高達:宙恩公國兒童學校》,但這應該是衍生作品的題材)。

事實上,當我看完第一季時,我就認為第二季會是「戰爭篇」,Sletta 和她的朋友們會加入軍隊。這個預測得到了很好的證實。Sletta 和她的朋友們並沒有被徵召入伍,而是以學生的身份參與了戰爭。這意味著學校元素和戰爭是相輔相成的。在前一集中,Sretta 在學校食堂萌萌地吃著 Ra Noodle Masashi(實質上是二郎式的拉麵),而在下一集中,則描繪了戰地對話的難度,讓觀眾享受到多樣化的口味。學校與戰爭能夠並駕齊驅,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為《水星女巫》所描繪的戰爭是現代戰爭。

地球上的衝突比比皆是,但太空大致上是和平的。企業紛紛進行激烈的黑暗衝突,但這也與宇宙中的普通人格格不入。對於觀眾情感相通的太空人來說,衝突是發生在遙遠地方的事件。然而,衝突與和平卻發生在同一個世界,當平衡被打破時,平靜的生活可能在瞬間變成血腥。這與我們現今的感覺很接近,游擊戰爭和恐怖戰爭比起國家間的全面戰爭更為常見,這也有助於學校元素與戰爭結合所帶來的雙重意義上的情感衝擊。

這種故事之所以能夠成形,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為戰爭的形態自《機動戰士高達》時代以來已經改變。當《機動戰士高達》於 1979 年發行時,冷戰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當時各國正處於全面戰爭的邊緣,因此電影中描述的戰爭必然是地球聯盟與 Zeon 之間的戰爭。

另一方面,水星魔女計畫開始的 2020 年,是包括恐怖主義在內的不義戰爭時代,而非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全面戰爭時代,對於生活在和平國家的人們來說,戰爭是發生在某個遙遠地區的事情。

巧合的是,2022 年 2 月,也就是第一季播出前八個月,俄羅斯發動了對烏克蘭的入侵。許多人都會想到,戰爭與和平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薄膜。換句話說,《水星女巫》對於戰爭的描繪也很有時代感,而且因為是 2020 年代,所以它是一部高達。

本片的製作人岡本拓也(Takuya Okamoto)在故事的構思階段,曾被青少年告知「高達不適合我們」,這句話非常有名。如果要講一個適合現代人的故事,就必須以現代的方式更新故事、人物和舞台的創作方式,《水銀魔女》就是一部在這些方面都非常注意的電影。

同樣令人害怕的是影片中所描繪的「分戰」機制。這是一種剝削的結構,太空公司利用地面上的衝突,從武器銷售中獲利,這個設定可以看成是現實世界中軍事工業向衝突地區銷售軍火的諷刺。戰爭分享被描繪成一種必要之惡,一個龐大的機制,即使明知是錯的,也沒有人可以抗拒,但 Miorine 和他的人民卻公開反抗。我們活在與必要之惡的妥協之中,這是現代生活的現實。只有年輕人才能突破這樣的禁忌。本片既有感人的情節,也讓學生扮演積極的角色更有說服力。

在這類戰爭動畫中,不是飛行員的角色往往扮演配角,但《水星女巫》並非如此。以 Miorine 為例,她雖然不能戰鬥,但身為 Gundam Corporation 的執行長,她嘗試在衝突地區與亞利安人交談,並打破戰爭分擔的結構。這是只有她這個管理與戰略學系的優秀學生才能進行的活動,這是 Sletta 無法做到的。不會戰鬥的 Miorine 擁有足夠的存在感,同時也增加了故事的變化與深度。這是 2020 年代才會出現的現實,年輕人扮演積極角色已不再稀奇。

電玩道具娓娓道來

本片之所以受到年輕觀眾的喜愛,可歸功於它沒有輕描淡寫學校發生的事件。學校與戰爭」這些字眼容易讓人聯想到 ...... 的故事,生活在和平學校的學生面對殘酷的戰爭現實,但本片並非如此。學生們為了各種理由拼命地過著學校生活:要考好成績、要找工作、要為自己感到驕傲等等。Astikasia 高等職業學院並不是烏托邦,而是學生們努力想掌握一些東西的地方,那裡的生活也是一場戰鬥。

在各種事件中,包括 Gundam Corporation、Miorine、Gweru 等人的活動,都提醒著他們的不成熟,但他們並沒有被描繪成「只是學生」。換句話說,本片並非以「大人教導小孩認識戰爭與現實的殘酷」的方式製作,這正是因為本片所處理的是年輕人。

另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現代細節是智慧型手機和其他電子設備的使用。球形機器人 Halo 是「高達」系列的吉祥物,它不僅被裝載在各種裝置上負責控制,還在第 18 集的告解會中被展示在祭壇上:AI 機器人會說話,但不是人類,它們嚴格保守秘密,不受輕視,是很棒的告解聽眾這意味著很明顯,即使是最小的場景,也擠滿了現代的想法。

個人感興趣的是影片中對電子遊戲的處理:在第 2 集,Miorine 逃離學校失敗後,躲在廁所裡玩智慧型手機遊戲,一面喃喃自語「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內容太低級了,把炮塔從一邊移到另一邊,射擊連動都不會動的敵人,1978 年發行的《太空入侵者》看起來還比較刺激。不用多說,這就是「Miorine 發洩心中的不滿,但什麼都沒有解決」的描寫,當內容像現在的智慧型手機遊戲一樣豐富時,就顯得模糊不清了。(敵人之所以看起來像怪物,是因為它是這個世界正在播放的科幻驚悚片什麼的免費搭配遊戲)。這款遊戲是科幻驚悚片或這個世界正在播出的東西的免費配合遊戲。遊戲要求確認才能開始下一階段也是與此場景相關聯的微調效果。(事實上,遊戲在每個階段結束後都會停止進度,這可能是因為每個階段都要收費或有體力系統,這再次強烈暗示這是一款免費遊戲)。

在第 15 集裡,Sophie 在地球上居住的房間裡放置了一台遊戲機,而這台遊戲機似乎是可以插入 ROM 卡帶的類型,即使是 2023 年的遊戲機,也是很舊的物品。本片中的地球是一個貧窮的地方,被宇宙剝削到在第 19 集,一個男孩甚至乞求一個太空人。即使是這樣的地球也需要娛樂。舊遊戲機為蘇菲提供了一個小小的樂趣,可惜她注定有一天會因為騎乘高達的詛咒而死去(即使是舊遊戲機也是相當奢侈的物品,可能只有願意用生命來換取騎乘高達才能得到)。這是一場出色的演出,默默且雄辯滔滔地描繪出地球與太空在經濟與科技上的差距。

水星女巫》在第 24 集畫下句點。雖然一路上發生了各式各樣的事件與波折,但觀眾在看完最後一幕時,仍能有煥然一新的感覺,這大概是因為這是一個肯定弱點與錯誤,同時繼續前進的故事。

影片充滿缺點,首先是兩位主角。Sretta 是個優秀的戰士,但卻無法獨立於母親,在人際關係上也有困難。Miorine 成績優異,卻厭倦自己成為政治婚姻工具的處境,打算逃離學校。

人無完人,她因為現實世界中每個人似乎都有的苦惱而停下腳步。他們轉來轉去,無法衡量他人的感受。被理想壓得喘不過氣來,又被現實的重擔壓得氣餒。他們不敢面對同儕,半途而廢。表現得很酷,卻害怕死在高達裡。被長期的企業戰爭、高達的詛咒等機制壓垮的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無能的自己。

這是每個人都能感同身受的自然憂慮。在本片中,大人和小孩同樣受苦。影片並沒有將了解現實的大人描繪成堅強無懈可擊的人,也沒有將小孩描繪成不成熟、迷失在無關重要的事情上的人。本片中並沒有大人和小孩,而是來自各個階層的人。水星女巫》描繪了她們在承認人皆有的自然弱點之後向前邁進的故事。她們的進步雖然緩慢,但她們的努力從未被嘲笑。

Sletta 擺脫了母親的影響,自願騎上被詛咒的機動戰鬥車 Gundam。她不再相信母親為了操控她而灌輸給她的人生教訓「逃避是其一,繼續前進是其二」,而是找到了自己的人生道路:「即使什麼都得不到,只要盡力去做」。只為自己著想的米歐琳,為了擺脫母親的復仇和高達的命運,才敢於避開史列塔。原本只顧自尊的葛魯,也逐漸認識到自己的弱點,能夠不為自己而戰,而是為他人而戰。每個人逐漸積極進步的故事,正是這部電影令人同情和感動之處。

被 Miorine、母親和空中飛人避開、變成一具空殼的 Sletta,之所以能從退縮中掙脫出來,不是因為她得到啟示或獲得新的力量,就像典型的主角一樣,而是因為她餓了,出去撿拾食物,大家發現了她。這是人類的理由,這不是很美好嗎?

多個小故事搔動老粉絲心臟

同樣讓機動戰士敢達(Mobile Suit Gundam)即時世代喜出望外的,還有大量向系列和富野的動畫致敬的內容。

即使在第二季中,這裡也有一些,例如 Sletta 和 Gweru 的劍擊對決、Miorine 穿著毛毯、Quiet Zero 漂浮在太空中等等。第 22 集 Sletta 和 Gweru 的劍擊對決,讓人聯想到《機動戰士高達》中的主角 Amuro 和他的死對頭第 22 集 Sletta 與 Gweru 的劍擊對決,大概是在提述《機動戰士高達》中主角 Amuro 與他的死對手 Char 的劍擊對決。這是不得已的表現。像是 Sletta 的 Aerial、Gweru 的 Diranza 和 Daryl Barde 等機動戰鬥機,都是各自的父母所給予的。他們曾駕駛這些機器進行決鬥,但在劍擊的場景中,他們已經長大,並從父母身邊實現了獨立。事實上,這兩個人在肉體上的對決,正是真正的象徵。Sletta 擊敗 Güell 後的姿勢是著名的「最後一擊」,她張開雙腿,高舉右手,同樣令人心碎。這是一種正面的致敬,不只是搔癢,更是一種必然。

同是第 22 集,Miorine 在衝突區對話失敗後,退回房間用被子蓋住自己。她的樣子與《機動戰士高達》中在沙漠中遊蕩的心碎的阿姆羅很相似。她緊抱膝蓋的樣子,也與身心俱疲的阿姆羅因 「新兵常見的疾病 」而病倒時的樣子相似。

Quiet Zero 是 Sletta 的母親 Prospera 為了向世界報仇而投入運作的堡壘。簡單來說,就是藉由奪取世界設備的控制權,達到強制和平的目的。在龐大的結構中央一字排開的窗戶狀部分是重點,這個很像在《傳說中的巨神 Ideon》中出現的 Gand Roi,而這部作品的導演正是《機動戰士高達》的導演富野義之。雖然不同之處在於 Quiet Zero 是縱向,而 Gand Roi 是橫向,但最終控制世界的武器的設計與角色都很相似,這有可能是在向 ...... 致敬,但這會不會看得太過頭了呢?巨型武器如高塔般昇起的方式,與同為《傳奇巨神 Ideon》中的巨型戰艦 Viral Djinn 有異曲同工之妙。

在第 23 集中,失去四肢後飄浮在空中的景象,與《機動戰士 Z 高達》最後階段中 Char 的機動戰鬥服 Hyakushiki 的外型極為相似。高空機的裝甲開啟,裡面的框架閃爍著各式各樣的色彩,這個噱頭與《機動戰士高達 UC》中的「高達獨角獸」相似,而機動戰衣控制人形無人機「Gun Volva」的構想則與《機動戰士高達 X》中的「G-bit」相似。Mobile Suit Gundam X」中的「G-Bit」。

第 24 集「綠色光芒造成奇跡,人們互相理解」的方向是「Mobile Suit Gundam: Char of the Counterattack」。故事結尾的英文訊息文字顯示,似乎是向多部同名作品致敬,例如《Mobile Suit Gundam: Meguriai Universe》(......)。

然而,絕對不能說《水銀魔女》是因為有許多的致敬而被即時世代認定為「類似高達」,或是說如果不是這樣它就不會被認定。類似「高達」的其中一點,就是它是一部合奏劇,那些被剝奪了和平日子的人在衝突中受苦,為了生存而繼續奮鬥,這就是《水星婆婆》所擁有的。這些致敬元素,大概也算是一種粉絲服務吧。

在作品中,奪去騎乘者生命的「高達」被視為禁機,「高達詛咒」一詞也被反覆使用。在這 44 年來,這系列作品的「高達性」不斷隨著時代與接受它的人而改變。對某些人來說,可能是因為第一部《機動戰士高達》的創作者富野義之所創作的故事,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可能是因為《機動戰士高達種子》的平井久所創作的華麗角色。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是《機動戰士高達:鐵血奧菲斯》(Mobile Suit Gundam: Iron Blood Orphens)中由鷲尾直弘(Naohiro Washio)和蛯川寬武(Kanetake Ebikawa)創造的時尚機動戰裝。因此,雖然不同的人對「高達性」有不同的定義,但新的高達系列必須展現「高達性」。這可以說是 Gundam 的詛咒。

然而,本作似乎成功擺脫了這個詛咒。水銀魔女》雖然融入了一些不被認為是 "Gundam-like 「的不尋常元素,例如女主角和以學校為背景,但它仍然是 」Gundam-like "的。在未來創作新的 Gundam 系列時,這部作品所開啟的視野可能會帶來極大的自由度。

寫到這裡,我已經意識到《水星的魔女》是一部類似 Gundam 的動畫,也是一個令人同情的故事。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一點,有賴於優秀的劇本和塑造角色的能力,對機甲的熱愛製造出了強大的戰鬥力,可惜因為篇幅的關係,在這篇文章中無法提及,還有製作方的耐力,兩季 24 集的作品全部跑完,沒有出現大的崩壞。

換句話說,動畫製作所需的各種東西都以高水準到位,沒有任何秘密或技巧可言。未來《高達》系列還會繼續,希望每一代都會有《高達》這樣強大的作品,就像《水銀魔女》一樣。

(文字:柳本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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