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類型的無國界樂團之聲!專訪演唱動畫「Toaru Kagaku no One-Way Street」ED主題曲「Parole」的「sajou no hana」!歡迎各位新人Vol.]
隨著每天推出的動漫作品越來越多,新人也陸續登場。在本系列中,秋葉研究所將對秋葉研究所感興趣的 「新人 」進行深入訪談! 那就是「新人,歡迎您!這次的專訪名為「新人,歡迎!」!
這次我們訪談的是由 Sana、渡邊翔和北立哉三位藝人組成的樂團「sajou no hana」。
Sho Watanabe 是一位大受歡迎的創作人,曾創作無數動畫歌曲,並為多位藝人(包括聲優和偶像)提供歌曲。Kitanitatsuya 年輕時也是活躍的個人歌手,同時以貝斯手的身份為多位歌手提供支援。他也是一位積極貢獻歌曲的天才作家。主唱 sana 於 2014 年通過 Smile Company 舉辦的「動漫專屬選拔賽」,之後擔任歌手和聲優的合唱歌手。2016 年,她以《Mob Psycho 100》開場主題曲的主唱身份出道。
擁有如此強烈個性與才華的 sajou no hana 三位成員,於 2018 年 8 月以動畫《天狼小飛俠》ED 主題曲《Hoshie》正式出道。自此之後,他們持續不斷地推出作品,並將於 2019 年 7 月 31 日推出 2019 年夏季播出的動畫《Toaru Kagaku no One-Way》的 ED 主題曲《Parole》。
這首將在出道一周年前推出的新歌是如何產生的?sajou之花又是何方神圣? 我們就這些和其他有趣的問題詢問了他們許多。
從意想不到的職業選擇開始的音樂人生
由於這是第一次接受秋葉研究所的訪問,我們想先問問您們樂團成立前的故事。首先,在我的印象中,渡邊先生創作了很多代表2010年代動漫歌曲界的歌曲,例如《connect》(ClariS)、《誓言標誌》和《crossing field》(LiSA)等,但在此之前,您有參與過樂團或其他活動嗎?渡邊:沒有,我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
渡邊:不,我從來沒有參加過任何樂團。我很遲才開始玩音樂,是在高中畢業之後。當我看著鋼琴鍵盤,知道什麼是 "do "時,我已經 19 歲了。我在 22 歲時才以作曲家的身分出道,所以在那三年裡,我沒有參加過任何樂團,只會作曲。
我明白了。那您是怎麼開始作曲的?
Watanabe一開始就錯得很離譜(笑)。我一直都很喜歡音樂,所以我想去音樂學院,但我沒有特別會彈奏樂器或其他類似的東西,所以一開始我沒有想到要創作音樂。我以為我會去音樂學校學製作宣傳和銷售,但那個學校的製作系其實是培養像小室哲哉這樣的製作人的學系。
Kitani作曲、編曲的製作人。
渡邊沒錯我連樂器都不會彈。第一堂课是「用音源加上各种打击乐器的音色,组合出自己喜欢的节奏」,我当时做的是一首16分钟的曲子,只是演奏了风铃。
眾笑
渡邊我覺得我有點喜歡這種聲音(笑)。然後我身邊的人都在做很酷的 8 位元作品。我就是這樣誤打誤撞進來的,但我還是很喜歡聽音樂,所以當我最後能夠自己寫歌的時候,真的為我開闢了一條路。這就是我如何投入其中的原因。
你以作家的身分出道,並活躍在音樂界,是什麼原因讓你想在這個時候再組樂團呢?
渡邊:我最喜歡的音樂是在樂團裡演奏的音樂。我們自己決定概念、自己寫歌、自己規劃策略,所以我想我一直都很嚮往那種活動。
另一方面,隨著我的職業生涯自然而然地發展,我決定要做自己自由的音樂活動,雖然我還沒有特別決定樂團的形式,但我很希望能像樂團一樣活動。我在想,如果我可以自由創作歌曲,而不需要以製作人的身份前進,那一定會很有趣,我覺得和這些成員一起組樂團是最好的方式。
另一方面,你從小就開始在樂團裡演出,你是怎麼做到的?
Kitani:我是你們所說的樂團小孩,從高中開始,我們都組成了 copy 樂團,開始寫原創歌曲,並開始去 live house。
渡邊是樂團。......
Kitani我想做那種活動,也想把音樂當作工作來做,所以我想我會在 Smile Company 當作曲家努力工作,但是 Sho-san 抓著我的脖子說:「我要成立樂團!」他帶著我一起去的(笑)。
Watanabe作為作曲家,你有很好的音色,但你也有自己的獨創性,如果讓你一個人做作曲家會很可惜。
Kitani你更像是一位藝術家,對吧?
你覺得他同時是創作者和演奏家的魅力嗎?
渡邊是的。後來我發現他也是一位演奏家,我也感受到了他的魅力。
北谷,渡邊先生這麼大牌的人來找你,你是怎麼想的?
北谷:嗯,我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笑)。(笑)我覺得聽起來很有趣,也很適合,所以很快就決定了。
- 你參與過什麼樣的音樂活動,sana?
sana我從小就開始唱歌。部分原因是因為唱歌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但我很喜歡提升自己的歌唱水平,所以即使在國中時,我也沒有參加社團活動,只是每天放學後在卡拉 OK 等地方練習。我在國中時沒有參加任何社團活動,但每天放學後都會練習卡拉 OK。我在高中入學考前後,發現有一場為喜歡動漫歌曲的人舉辦的試演,我心想:「這聽起來好像是個很有趣的機會!我心想:「沒有這樣的機會!」於是就參加了。
因此,您加入了Smile Company。您當時知道 SANA 嗎?
渡邊:知道。我當時就在試映會現場。但我是在很久之後才開始欣賞 Sana 的。幾年之後,我有機會聽她唱歌,聽到她成長了這麼多,我感到非常驚訝。 我對她的成長感到驚訝。
對了,你以前參加過樂團嗎?
sana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樂團。
─ 有固定的成員人數,工作上會有什麼問題嗎?
sana有些事情我一個人是不會知道的,而且有機會嘗試不同的東西也很有趣。
樂團的顏色,是經過許多迂迴曲折才逐漸形成的
─ ─ 那麼,這些成員聚在一起組成「sajou no hana」,還記得第一次聚在一起的情形嗎?
北谷從一開始,我們就像是突然被邀請為一部名為「Tenro」的動畫創作一首歌,之後又被邀請為該動畫創作ED主題曲。
渡邊我只是比你早寫了一兩首歌嗎? 我聽了北辰也和佐奈子的聲音的音樂性,加上了我想做的事,也研究了在這個時代最受歡迎的東西。之後,我就有了「Tenro」的想法,並開始製作音樂。
──您寫的第一首'sajou no hana'是什麼歌?
渡邊:老實說,我們寫的第一首歌一點都不好聽。
(眾笑)。
Watanabe我們用了不懂的人聲編碼器,也不知道副歌在哪裡。
Kitani但那不是我們樂團完成的一首歌。
Watanabe沒錯。我試著做一首歌,但我試著太偏心,結果不管是對聽眾、對我自己的作品或歌手來說,都是半成品,所以我只好放棄。
Kitani:那時候您可能還不確定自己想以「sajou no hana」的身份創作什麼樣的作品。一開始是這樣的。所以我們做了很多首歌,走了很多彎路,不知怎麼就形成了可以做這種東西的想法。
Watanabe感覺就像是一扇門為我們打開,讓我們可以做一些我們被允許做的事情。我不認為我們在剛組成時,會做出「Parole」這首歌。我覺得我們逐漸發展成現在的風格。一開始我們只是想想而已。
─ 在第一首單曲《Hoshie》推出後,你們開始看清樂團的方向了嗎?
北谷:不,我還是不知道。
渡邊:我們只是簡單地以完全符合歌曲的動畫形式來製作歌曲,也以我們認為好的音樂形式來做樂團歌曲,每次都是這樣。
我覺得'SAJOU NO HANA'的歌曲雖然是流行曲,但是背景音樂卻是非常精緻的。歌曲到底是如何製作的呢?
渡邊這要視乎歌曲而定。當我作曲時,我會先將文字素材(連同試聽曲一起交給 Kitani),但如果我想要他加入自己的精髓,我就會把它顛倒過來,要求他採取完全不同的方式。
Kitani當我作曲時,我只是隨機應變(笑)。當我為翔山製作的歌曲編曲時,我一開始就會有一個藍圖,如果按照這個藍圖製作歌曲,就一定會成功,但之後我會稍微扭轉一下,決定是否按照藍圖製作歌曲,由我決定。當 Sana 唱出她創作的歌曲時,這些歌曲就變成了「sajou no hana」。
當我回顧我們目前所做的歌曲時,雖然曲調不同,但都有一種「sajou no hana」的感覺。我想這可能主要是因為人聲的力量吧。
── Sana,你們兩人的歌曲給人的印象是怎樣的呢?
sana編曲前和編曲後的形象完全不同。
Kitani 有那麼大的改變嗎?
sana 我覺得變化很大。
Watanabe我在 demo 階段會做一定的工作,但在編曲時就會有很大的改變,而 Kitani 並不是一開始就有成品。Kitani 並不是一開始就寫草稿。所以到最後,它會改變很多。
sana但我往往對翔三的音源形象(編曲後)更沒有把握。成品的形象通常和我第一次聽到的完全不同。在我看來
Watanabe是真的嗎? 真的嗎? 在我看來,我覺得沒有那麼大的變化。
Kitani我們也沒看到(笑)。(笑)但是錄音的時候不會造成問題嗎? 我本來想這樣唱的,但是唱出來的效果不一樣,所以我不得不改變唱法。
sana有時候會這樣(笑)。
Kitani哦,我明白了。但我們完全沒有注意到那些艱辛。......
sana不,一點都不覺得辛苦(笑)。
─ ─ 根據渡邊先生剛才所說,北谷先生您也是按照藍圖來還原安排,或是做出不同的安排。
北谷舉例來說,如果我要作曲或編曲,作為我工作的一部分,我會把翔先生給我的藍圖工工整整地複製一份。在那裏表現自我是不好的。但我們是一個樂團,所以我覺得應該表現出一定程度的「我,我」的自我。
渡邊有商量的餘地。我們可以在歌曲完成之後再討論。
Kitani所以我們不假思索地做了一首歌,然後翔先生聽了之後,透過溝通,它會有一點點的改變,然後它就會被送到 .......。
所以我最近可能不太會跟著第一首demo來做。
對於以作家身份活躍多年的您來說,對於這種樂團成員間的互動有什麼看法呢?
渡邊在我平常的作曲活動中,編曲完全改變是很常見的事,我覺得這很有樂趣,但我覺得這和組成樂團的樂趣是不同的。我身邊其實沒有北谷這樣的人,所以我每次都很期待編曲。
我從來沒有期待過這樣的事情,結果也從來沒有完全如我所願。當然,他們會照我的要求去做,但當他們想出一些有點離譜的東西時,我還是會很開心。
Kitani: 是的!
作為一個作家,這種感覺在您的作品中是無法體驗到的嗎?
渡邊是的,沒錯。我覺得這就是它和其他活動不同的地方,因為和樂團一起或以個人藝術家的身份,更容易做一些在一般寫歌活動中會搪塞的事情。
如何在動漫歌曲與樂團歌曲之間取得平衡?
新單曲的「Parole」是比之前的「sajou no hana」更難唱的歌吧?
北谷沒錯。
Watanabe我有一種感覺,我們跳到了一個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的音樂類型。
- - 請問你們是如何製作'sajou no hana'的動畫歌曲的?
渡邊我一直都是徹底閱讀原作,並將作品的世界融入音樂的作曲家,所以這一點沒有改變,但在創作歌詞的方式上卻有不同。當我以作曲家的身份作曲時,我會思考演唱歌詞的歌手,但我也會思考動畫,並將其融入歌曲中最精彩的部分,但在《sajou no hana》中,我只是尋找我所擁有的東西與作品之間的連結。
從歌詞的內容來看,會讓人聯想到單程交通(Accelerator)吧?
渡邊沒錯。人們最終會依賴別人生活,但我不想那樣。但這樣的生活也很好,我覺得我可以和他個人的一面產生共鳴,所以我就在歌詞中加入了這一點。這是動畫方向的歌曲圖像。
這是一首動畫歌曲,但同時也是一首樂團歌曲。
渡邊:是的。有從動畫出發的人,也有從音樂出發的人。即使是從音樂開始聽的人,我也想在歌詞和聽眾之間準備一個連結。另一方面,我也不想離開動畫,所以我希望看過動畫的人會說:「你很喜歡加速器吧?因此,與其描繪故事,我更想寫出能夠挖掘角色感受的歌詞,所以我深入挖掘作品,讓它可以被形容為角色之歌。
編曲是由北谷先生完成的。編曲的重點是什麼?
北谷:很早以前就寫了(笑)。(笑)你覺得是什麼背叛了你? 北谷:一直都是這樣,翔先生做的demo中好的部分我都原封不動地用了。
渡邊這次我覺得好的地方是,原本有一段相當長的前奏,但我在編曲階段就把它剪掉了。另外,在前奏中有一段聲音是經過處理的,我發現這種方式也很適合。
Kitani:沒錯,我們一開始沒有那聲音素材。不過,我在前奏中使用了翔先生輸入的合成器。
這首歌的發展也令人目眩神迷,這對於動作片的主題曲來說是很典型的。
Kitani這首歌的發展,或者說是突然的墜落,從一開始就是 Sho 的想法,而我的工作就是看如何讓它成為一首完整的歌曲。
Watanabe我覺得最辛苦的是 sana-chan(笑)。
sana我感受到翔先生對這首歌的熱情(笑)。所以我抱著不能失敗的想法去錄音。我也看了原著漫畫,加速器是個黑暗英雄。我也看了原著漫畫,覺得《Accelerator》是一部有很多動作場面的作品,所以我想用一種方式來傳達這個訊息,讓這首歌在結尾的時候有一個推動力,而不是因為它是結尾的主題就把它放下。但歌詞中也有細膩的情感,所以我認為可以將酷感和細膩的情感結合在歌曲中。
─ ─ 每種樂器都有自己的展示空間,這一點也讓我印象深刻。
渡邊:例如低音結他的獨奏。還有合成器的樂句。
現場演奏的時候,那絕對是讓人興奮的部分。
渡邊既然你提到了,那就對了! 我以前沒注意到這一點。
北谷:但我們可能從來沒有在寫歌的時候考慮過現場演出吧。
從第一次現場演出(2019年5月4日的第一次單人現場演出 "Shagami no Yoru act 1")得到的靈感,有反映在歌曲創作上嗎?
北谷:我完全沒有意識到(笑)。(笑)我想在現場表演之前就已經寫好了。嗯,我們不算是真正的樂團。我們又不是在現場音樂俱樂部受過訓練。
Watanabe我們有意識到的是動漫的方向和樂團之間的平衡,以及不看動漫的人聽到音樂時的想法。
這是一首非常貼近「One Way Street」世界的音樂。
──我們也想問您有關聯曲的問題。請從'Hedgehog'開始。
北谷:《Hedgehog》的歌詞和音樂都是我寫的,但我是把它當作《Parole》的聯曲來寫的,所以我有意識到《Aru Kagaku的One-way Street》。不過,我只是有一點意識,我看了原版漫畫後,覺得「有這樣想的人」。我有一些關於角色的想法,但光是照著角色寫是不行的,我覺得這跟一個很有名的故事「豪豬的困境」很像,所以我就寫了關於這個故事的歌詞,內容就跟動畫完全不一樣了。所以我把動畫中的元素融入其中,作為歌曲的精髓,寫成了和'Parole「相配合的聯唱,」ex'可以在.......。
Watanabe這首歌原本是我的作品,我想有一天可以發行。我覺得 「我恨你 」這句話和這張單曲的主題很接近,所以我提議想在這個時候收錄在這張碟裡,而這三首歌也就決定收錄在這張碟裡了。
── 因此,這張專輯的歌曲都很符合作品《Toaru Kagaku no One-way Street》的形象,不是嗎?
渡邊:我也覺得這張專輯有「單程街」的感覺。他是個很強壯的角色,但不管看誰,他的內心都很脆弱。雖然聲音很強大,但我覺得這張專輯的特色就是歌詞中的弱點。
我覺得不只是這張專輯,《sajou no hana》裡有許多歌曲都很深入內心世界。
渡邊我寫的歌詞確實比較內向。我覺得比起風景,內心的描寫更多。即使在較難的歌曲中,這一點也沒有改變。
Kitani我認為這是很自然的事。我想寫人的內心生活。
Watanabe我也很小心不要寫得太痛苦或太寫實。有些人會追求更寫實。我想讓主角的形象和風景浮現在腦海中。我想我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
Kitani:我不喜歡描述性太強的歌詞、
Watanabe:我嘗試在某個點上停止,以免擾亂想像。
─ 對了,你剛才提到想讓不看動畫的人也能聽到,但你不是一直持續以「sajou no hana」的發行形式推出非tie-up歌曲嗎?我覺得這是在表達你們樂團不希望有綁架的意圖。
Watanabe這是其中的一部分,即使我找到了我喜歡的藝人,我也會很快忘記他們。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舉起手說:「我來了!我想一直舉起我的手。
到現在為止發行過的歌曲我也都買了,買的次數越多,我就越有機會看官網,想知道下一首歌什麼時候會發行。
渡邊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循環(笑)。(笑)。 當我們這樣做的時候,我相信聽我們歌的人會越來越需要我們。我們才剛進入音樂事業不到一年,所以我們正在思考如何能成為聽眾「最喜愛的藝人」之一。如果我們一年左右才發行一次專輯,我們就無法進入這個圈子,所以我覺得一直宣傳我們的存在是很重要的。
當然,我們總是想繼續做一些不會背叛那些透過動漫進來的人的東西,我們希望動漫迷和音樂迷最終都能混為一談。我希望大家可以超越類型的藩籬來享受我們的音樂。
近年來,音樂迷和動漫迷都變得很沒有邊界,不是嗎?
Kitani:我覺得兩者之間沒有什麼障礙。樂團、偶像、動漫歌曲、網路音樂,我覺得都應該要聽。
──那是因為您曾經提供歌曲給不同的歌手,並在不同的場合發表嗎?
渡邊沒錯。例如我經常在SNS上看大家的感想,當我去看那些寫我所寫的偶像歌曲的人的頁面時,他們的個人資料是完全不同的。舉例來說,如果去到寫我寫的偶像歌曲的人的頁面,他們的個人資料和我的完全不同。
- "sajou no hana "本身就是一個無類型的樂團,不是嗎?
Kitani:我不認為我們需要拘泥於某種類型。所以也許吧。也許明年我會喜歡不同類型的音樂,並且只演奏那種音樂(笑)。我可能會演奏很多 R&B。
sana哈哈哈(笑)。
渡邊我覺得那種事情是有可能的。我想做我當時認為好的事。
sana是的。我想唱任何類型的歌。
對了,sana,你有最喜歡的音樂類型嗎?
sana嗯。我不特別喜歡。現在,我什麼都想唱。
一年之後,如果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那麼...
─ ─ 你對自己未來的活動有什麼計劃嗎?
北谷一旦你做成了這件事,安定下來之後,你以後打算做什麼......?
渡邊我想要繼續創作音樂。無論是否有合作,我都希望能在年底前發行一些作品。......。
北谷:好,那就發行一些歌曲吧! 我也希望你能來看我們下次的現場表演。
說到這點,你喜歡你的第一次現場演出嗎?
北谷很開心。
Watanabe這是我第一次現場演出。
SANA我也幾乎是第一次。但是和團員們一起站在舞台上,我感到很安全。雖然我以前也曾單獨演唱,但有朋友們的支持,感覺很新鮮。
Kitani在擔任主持人之前,你真的很緊張,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但是當要開始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唱好。
sana開始之前我真的很害怕。但到了要表演的時候,我總是沒問題的。
─ 原來您是那種很擅長表演的人。
Watanabe觀眾是第一次看我們表演,所以他們不知道該怎麼投入,也不知道該怎麼興奮,所以這是相互的。
Kitani但是大家都很喜歡 'sajou no hana'。
sana大家都很開心,讓我覺得很抱歉,因為我很害怕(笑)。
Kitani但是我很害怕下一場演出,因為我們的對手是 THE SIXTH LIE。他們是個骨架相當大、像樂團的樂隊,所以我覺得我們是客場作戰。上次是一個人的演出,所以感覺就像在家一樣。這次呢?你覺得你能讓那邊的樂迷站在你這邊嗎?
SANA我不知道。......
(眾笑)
─ 組樂團的時候,總避免不了要吃掉對方的粉絲。
渡邊沒錯。不過我們也想享受一下。
北谷當我和THE SIXTH LIE的貝斯手龍生一起喝酒時,他建議我們做現場表演。這兩個人都不習慣現場演出,所以我覺得讓他們和大骨頭樂團一起演出會很有趣,所以我就接受了他們的建議(笑)。
北谷先生在樂團方面很有經驗,為了讓你們和其他樂團有更多的互動,設立了這樣的場所也是很好的。
渡邊:雖然我們的作曲水平提高了,但現場演出的水平還是只有1。另外,談到未來,我覺得專輯已經開始閃現在大家的眼前了。
北谷:沒錯! 專輯。我想做專輯,我們就做專輯吧! 但我們到目前為止已經發行了不少歌曲,所以光是收集這些歌曲就已經很龐大了。哦,不過我們每首歌的時間很短,所以也許可以寫很多新歌。
sana我們上次的現場演出唱了 16 首歌,但只持續了 40 分鐘左右。
Watanabe沒錯(笑)。(笑)我們沒法把時間填滿!很辛苦。不過我覺得這已經足夠讓大家想再聽一次了。
Kitani:也許讓人覺得不夠做,是個很好的平衡、
就像龐克樂團一樣,對吧?
(眾笑)
渡邊如果一張專輯裡有20首歌,雖然歌曲是這樣的,但那也是新的,不是嗎?嗯,當我們追求我們覺得最舒適的長度時,我們最後選擇了這個長度。
Kitani: 是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從來不能聽六分鐘長的歌。我不喜歡有人對我這麼做,所以我也不會對自己的歌這麼做。
追求自己覺得好的音樂」是只有樂團才能做到的事吧?
渡邊沒錯。如果是工作歌曲的話,我會想「如果在第二節突然改變旋律的話就太不近人情了」,所以要好好地做第二節,但如果是樂團歌曲的話,我會想「不,我不需要第二節。如果是樂團的歌,我會想:「不,我們不需要第二號」。
Kitani如果不對,其他成員會告訴我們。
Watanabe我們會一直唱到第一段副歌。我喜歡副歌的流程,因為我是日本人。
Kitani但是如果我們要做專輯的話,我們也想做一些奇怪的歌。
Watanabe沒錯。
我覺得 "sajou no hana "的魅力就在於它不走直路。最後,一年之後您想做什麼呢?
Watanabe我只是隨波逐流,在事情發生的時候想一想,所以我會說「什麼都不做」。
Kitani我看不懂一年之後會發生什麼,或者說,首先,我周圍的環境會是怎樣的。
Watanabe我的想法可能已經改變了。
北谷:是的。所以如果那時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我們可能會成為一個現場表演荒謬的樂團。如果我們變成一個開著Hi-Ace在全國各地巡迴的樂團,那就很有趣了(笑)。但如果那是你當時想做的事,我覺得是完全有可能的。
我不認為我們需要停留在某個位置,只是因為我們就是這樣的樂團。
或者我們可能完全不在台上出現,你可能一個人站在台上。我們這麼做是因為我們覺得這樣很有趣,所以如果你想這麼做,那也沒關係。
sana我也是一樣。我只想活得好好的。
(眾笑)。
渡邊沒錯(笑)。(眾笑)最好是身體健康。
Kitani我希望身心健康。我們想成為一個健康的樂團(笑)。
CD 資訊。
假釋/sajou no hana
發行日期:2019 年 7 月 31 日
價格:1,500 日元(不含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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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假釋
2.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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